达乙和月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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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娲补天以后,看看世上无人,很冷清,就用手边的黄泥做了许多小人,她不想自己无休无止地做下去,而且以后要有所改变,就干脆做成了男女两类,也好以后自己繁衍。她一边做,一边把小人仍在地上,小人就活了,纷纷离开,找自己栖身之地去了。女娲不停地做着,小人也不停地从这里向外跑,手边的黄泥也在渐渐地减少,当她的手最后只摸到石头的时候,知道黄泥已经没有了,她环顾四周,发现石壁的根处,还有一块白泥,她拿起这块白泥,忽然心一动,想,这块泥是白的,何不做些精巧的呢?于是,她做了两对男女,一对是达乙和月伦,达乙眉清目秀,英俊潇洒;月伦亭亭玉立,如水如珠,两个人手拉着手,满脸带着幸福的笑容;另一对是丙尼和几桑,丙尼威武雄壮,气宇轩昂,做到几桑时,白泥不够了,只好做小些,小巧玲珑,但却弱不禁风,楚楚可怜,让人于心不忍,好在丙尼高大,几桑靠在丙尼身上,也是绝好的搭配。做好以后,女娲仔细地端详了一会,觉得也颇具风格,满意地点点头,随手放在石壁台上,出洞云游去了。
过了1990年,两位携手云游的道仙洪济和里图来到这里,看这里山清水秀,又有仙人的洞居,就暂时休息一阵,洪济和里图是给先帝负责烧陶瓷的神仙,修行也不相伯仲,又特别要好。闲居的时候,每天论道修炼,不觉过了2年,这一天,里图对洪济说:
“师兄,此处虽好,终非我们久居之地,我们还是得择日他往吧。”
“正是,只是我们空在此闲留,不曾留下一事一物,未免有些缺憾。”洪济说道。
“哈哈,我们所用之物,随用随取,无物随身啊,总不能送所取之物吧?”
“那是当然。我们相交甚久,却不曾比试过各自的修行,不若我们用这两对白人,炼做瓷器,不但可以考究我们的修行,更可以为此地做一事,师弟意下如何?”
“甚好。”
当下,洪济取过达乙和月伦,里图取了丙尼和几桑,各自开始着手烧瓷器。
洪济和里图相交多年,互相尊敬,尽管承认对方的修行,但是却都不服气。既然知道对方的底细,又都不愿服输,也就都不敢大意,烧制的时候,都用了十足的功力。洪济烧了七七四十九天,将达乙和月伦烧的光彩照人,活灵活现。
里图可有些不走运,刚刚烧了三七二十一天,一只小虫飞进了他的鼻孔,然后,六只小脚,不紧不慢,不轻不重地走着,弄得里图奇痒难忍,最后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:
“啊切——”收守不住,真气泄了大半,窑内的火顿时灭了,浊气充盈在窑内。
里图的心随着这声喷嚏,也凉了下来,心知这小虫毁了自己的这次机会。但是不能半途而废,废也得烧完。里图重新点火,重新运功……,又经过八八六十四天,终于烧成了。里图取出来看看,虽然也是精品,但终究没有达乙和月伦好。里图无奈地对洪济苦笑:
“里图甘拜下风,师兄高明。”
“师弟,这不能算数啊,你是受了干扰的。”
“修炼多年,尚不能承受一小虫的干扰,不管烧的如何,这本身就逊师兄一畴了。”
“师弟,我们修行多年,看来尚浅啊。我们所比为何?做戏耳,现在却斤斤计较起来了。”
“哦,是啊,哈哈。”
“既然已经烧完,我们就给他们些灵性,分派一些事做,师弟以为如何?”
“正合我意。他们毕竟是赏玩的瓷器,就让他们晚上做事,白日依旧是瓷器吧。”
于是,两位道仙给四人增了灵气,让达乙管此处的水流,月伦管生息,丙尼管山石,几桑管草木。
分派完毕,两位道仙又到他处云游去了。
也在此时,一个邋邋遢遢,愚昧混沌,又矮又丑的小人,也懒懒地走出了仙居之所……
单说达乙、月伦、丙尼、几桑四人白天静闲,晚上做事,虽然所辖范围不大,却管的井井有条,水流交错平稳,生息快慢有序,山石叠嶂俊俏,草木丰茂昌盛。渐渐地显出与周围的不同来。当然,这其中也包含着多少酸甜苦辣不必详说,每对之间多少互相关心、互相帮助,多少甜蜜,多少恩爱,也不必细讲,脸上总是挂着幸福的微笑。
一天,闲散道仙弓弥云游到此,看到景象与其他地方颇有不同,略感诧异,屈指细细一算,原来是洪济和里图4年以前所为,心想,洪济和里图也太放肆,怎么能随便扰乱天庭的安排呢?这要是让天庭知道,可是不赦之罪,我得暗中帮他两个,不能让这里发展太快了,不能让这里比别处好得太多。可是怎样帮呢?人心齐,泰山移,这里的所有发展,正是依赖他们两对,两两心齐而已,对,就让他们分心吧。弓弥在乱石之中找出一块秀石,略施法术,这秀石就也带了灵性,只是弓弥不想让它起什么祸乱,所以灵性不大,但在他人看来,足以诱人前来观看。做罢,弓弥也去了。
达乙四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,所辖之事已基本妥当,白天依旧静闲,晚上却能抽出时间玩耍了,尤其达乙,竟然喜欢上了石头。
一天夜里,达乙自己出来寻找石头,不知不觉来到了弓弥点化的秀石附近。他发现那块石头非常漂亮,一时得意,竟飞快地跑过去,要拿到手里把玩,可是不小心,眼看要到秀石前面时,被一块黑石绊倒,头竟然磕在了那块秀石之上,其实这是弓弥的安排,头,磕出一道小纹,这纹也就是弓弥的目的,若是别人所为,断不能如此:外观不特别仔细的看,根本看不出来,达乙自己感觉却深得很,一直深到心里,而且很痛,但却能忍住,不至于表现出来,甚至可以装出笑脸来。疼痛虽然不是很重,他却很后悔,后悔自己对那石头忽然有了那么大的兴趣,没那么大的兴趣,就不会飞跑,不飞跑就不会绊到,不绊到就不会磕破,不磕破也就不会有这疼痛。原来面对月伦的是完美的达乙,现在有了这伤疤,完美就不存在了。月伦是个追求完美的人,她会怎样想呢?谁知道呢。还是先不要告诉她吧,她要问就元元本本地告诉她,争取能得到她的原谅,她看不出来不问,至少还可以让她的心里少一些压力。
达乙想好了,也不在看那石头怎样好看了,心事重重地往回走。
月伦最近几天有点忙,因为鱼的繁殖在下降,她不能直接干涉鱼的生活,只能靠调节环境来引导鱼,所以做起来很艰难。月伦回来的时候,天已经快亮了,但是月伦一下子就发现了达乙的伤,月伦吃惊不小,急忙问达乙:
“怎么搞的?”
“我碰到一块秀石上了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”
“这几天你很忙,很想和你在一起,可是不能够,我的心里总是空荡荡,没事的时候,我就出去走走,后来觉得石头很好玩,就喜欢上了石头,每天你不在的时候,我心里想的都是石头。我也知道这样不对,我曾经透露给你,想要你对我多用一点心思,可是被你用公差忙为由拒绝了,我有些失望。今天我又出去找石头,就发现了那快秀石,结果由于心急,摔倒撞道秀石上,受伤了。”
“这多年,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心思?我的心思你不懂吗?还是不在乎?”
“我知道的,你追求完美,不要我、我们有一点破损和粘污。”
“那你这么做什么意思?我不如石头?不如你那秀石?”
“老实说,秀石哪里都比不上你,而且差很远。我也不知道怎么一时冲动,犯了糊涂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吧,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路是你自己走的,我……”
“喔喔——,喔——”鸡叫头遍了,他们只好放下心事,恢复瓷器状态。因为个人有个人的心事,虽然脸上依旧是灿烂的笑,但达乙的笑容下,隐隐透出不安、内疚和歉意,月伦则透出屈辱和失望……
天又黑下来,达乙和月伦都没有去做差,月伦的心情坏极了,达乙也一直忐忑不安,小心翼翼地和月伦说着话。
“你太让我伤心,太让我失望了。”月伦的眼泪流下来。
“我伤害了你的感情,我也知道,这是祢补不了的,但还是请你给我一次机会,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祢补的。”
“我心里很乱。别拿这些好听的话来烦我了。”
达乙知道自己做了这事,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,屈膝在月伦面前跪了下来。
月伦不愿接受达乙的恳求,换了个位子,躲开达乙。达乙也跟着换了位子,又在月伦的面前跪下,两眼流出悔恨的眼泪。
“好了,你先起来吧。”月伦看不得男人流眼泪。男人是轻易不流眼泪的,男人流眼泪一定是心里苦楚到了极点,况且达乙又放下男人的自尊,在自己面前跪着,月伦的心又软下来了。“我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你先让我静一静,想一想。”
达乙不敢打扰月伦,自己一个人找个角落静了下来。月伦把从有了灵性开始,这些年的往事都重新翻出来,他们的过去的确完美无缺,挑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妥,可是眼前……,眼前又是确确实实的,虽然在别人看来,这也许不算什么,对于月伦来说,确是天大的事,月伦最在意的就是完美,真让人想不通,在这以前的完美,是曾经用了多少心血营造的啊,可是要打破这完美,只需要一瞬间,要过好一生该是多么不容易啊……
想着想着,天又亮了……
丙尼的公差,比较辛苦,那些山石本来就是笨重之物,调理起来相当费劲。也就是丙尼身强力壮,换个人怕是支持不下来。几桑的草木,因为自己体小力微,条理起来总是力不从心,常常需要丙尼帮助管理,公差私差也分不清,总之是两个人的差使,丙尼做了一大半。
丙尼做了些什么,几桑心里有数,一清二楚:丙尼替自己做了好多。她根本离不开丙尼,离开丙尼,她就过不下去。她不想在自己和丙尼之间有什么裂痕,所以对自己的行为特别注意,到现下为止,竟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妥,以至于和几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,丙尼心里一直很平静,没有什么怨言。
然而,这事就怕个“比”字,如果只有丙尼和几桑这一对;如果达乙和月伦的情形和丙尼他们的一样,也许丙尼就意识不到自己的辛苦,还喜孜孜地过着,可是,毕竟看到了达乙和月伦,看到了达乙和月伦这一段过得比较轻松。他常常想到自己的辛苦,日子久了,心里也不平衡了……
王母又在瑶池宴请各路仙神,洪济和里图也在被邀之列,在收到王母请柬的时候,正在东海边的一块石头上闲聊,他们本不愿意赴宴,但又不敢得罪王母,只好硬着头皮来到瑶池,在参加仪式以后,只喝了几杯素酒,就离开宴席,到柳台闲聊来了。因为王母宴会的缘故,他们出来以后的一路上都很清净,一个人都没有,所以,他们说话走路,也就随意起来,说说笑笑一路到了柳台。说笑声和脚步声早就惊醒了正在石屏后睡觉的弓弥,当他们转过石屏后,弓弥正在伸懒腰……
“打扰师兄在此清修,实在抱歉,我等实是不知,以为师兄一定在瑶池饮酒,还望师兄海涵。”里图急忙说。
“正是正是。”洪济也急忙附和。
“也没什么正是,我只是不喜欢喧闹,到这里小睡一会而已。”
“多日不见,不知师兄又在那里布善?”洪济问。
弓弥知道洪济和里图要问达乙和月伦的事,也不避讳,就直奔主题:“也没布什么善,只不过给达乙和月伦添了点麻烦耳。”
“然不知师兄如此意欲何为?师兄的这点麻烦,可苦了一段好因缘啊。”里图问。
“难道两位师弟不知道天条吗?天条难违啊,虽然达乙四人所辖地域狭小,现下看对凡世影响甚微,然,久而久之,必有纷争,将来闹到天庭,两位师弟,其罪难逃啊。”
“是是,师兄说的是。”洪济和里图见弓弥提到天条,细想也是实情,吓得出了一身冷汗,“唉,只是可惜了达乙和月伦这对好因缘了。”
“是么?你们的可惜,有点不太对吧?”
洪济和里图见弓弥这么说,知道自己预算不周,赶紧掐算一下。“师兄说的极是。金尚无足赤,人又有多少是完人呢。师兄如此安排,也正是一种人世之道,不经此道,或难成正果,多谢师兄的成全。”
“哪里哪里,免了吧。哈哈哈哈。”
三人朗声大笑,离开柳台而去……
月伦一连想了几天,始终接受不了现实。既然达乙已经搞的不完美了,自己在保持完美也无意义了,离开达乙还是不行的,不离开呢,又不平衡,干脆我也撞一个伤痕吧,让自己的疤痕更隐秘,甚至让达乙也看不出来,大家都一样,那样自己也就平衡了,我还会认真地对他。月伦想到这里,心稍微平静一点。
月伦可不是一般的瓷器,她碰了一些石头,都是石头碎了,自己居然没什么变化,自己想了好一阵,明白了自己的不一般,必须找个有来头的什么才行。
月伦找了一阵子也没找到,后来在做差时碰到丙尼,想到丙尼也是和自己一样的瓷器,或许能够使自己达到目的吧。以后,月伦就有意和丙尼多接触,到后来还透露出想碰一下的意思。
丙尼一直过的比较枯燥,虽然几桑对自己来说挑不出一点点不妥,但毕竟多少有一点点拖累,如今月伦和自己交往,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,虽然心里也还记着几桑,却不觉得自己和月伦交往有什么不妥了。当他知道月伦想和自己碰一下以后,居然回来和几桑商量。
“不碰不行吗?”几桑怯怯地说。
“碰一下也没有什么损失啊,也许还有好处呢!”丙尼不理解几桑的心。
“我没有资格,更没有能力阻拦你,如果你认为应该碰,你就碰;如果你愿意碰,你就碰吧。”几桑的眼泪掉下来,丙尼也不太愉快,但最后还是决定碰。
又一次做差结束后,月伦和丙尼又见面了。
“怎么样?你们想好了吗?”月伦问。
“几桑她也同意了。”丙尼回答。
“今天来不及了,那么我们明晚不做差,就到这里来碰一下吧。”月伦说完,天也就亮了。
天又黑了,月伦和丙尼都没有去出差,单等这一时刻的到来。月伦和丙尼都往约定的地点赶,老远月伦就已经看到了丙尼,为了撞出个痕迹,月伦就向着丙尼飞撞过去……
就在这时,一个黑影从墙边一跃而起,向月伦和丙尼飞去……
月伦正想着自己的愿望就要实现,却不料头撞在了一个软物上,自己一交跌倒,睁开眼睛看时,原来丙尼也坐在地上。在丙尼和自己之间,有一个邋邋遢遢,愚昧混沌,又矮又丑的小人,已经血肉模糊了,才知道是这小人破坏了自己的计划。
月伦和丙尼忙活了好一阵子,小人才幽幽转醒,但仍是气如游丝。
“你是谁啊?”月伦问。
“大家都叫我异支——”邋遢小人回答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月伦问。
“我,每天都在这里睡,今天看你们,要撞在一起,才起身相救,不想我是凡胎,经受不了你们的碰撞……,我要,不行了——”
“我们就是要撞的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那为什么还要相救?”
“说来话长了。当年洪济和里图刚来这里的时候,我就在这里。他们论道,我都听到了,只是我愚昧混沌,大部分的话,我听不懂,很少的几句,我听的似懂非懂,这多年来,我一直在参悟这几句话,到现在,好象有一点明白,我本来还想继续参悟,可是,今天你们要碰撞,我也来不及参悟得更明白了,只好起身相救。”
“你能说给我们听吗?”丙尼问。
“你们两个想碰一下的原因,我知道一点。月伦想碰,是因为她一贯追求完美,达乙不小心把自己碰破了,这就打破了她追求完美的理想,但是她又不能离开达乙,就这样将就下去,又觉得自己太委屈,她就想自己也碰一下,碰出个疤痕什么的,以求心理平衡。而你,丙尼付出过很多,一直得不到相应的回报,碰一下只不过是寻求一下刺激,找找新的感觉而已。”异支说。
“既然这样,你又何必参与呢?这一下把你自己都搭上了,多不值得啊?”月伦有点生气。
“搭上我自己,我没想到。但你们又何尝不是想不到呢?月伦,达乙碰破了,疼的是你,你自己在碰破,疼的还是你自己啊。你现在不碰破,以后还有选择碰破和不碰破的机会,现在碰破了,以后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。再说,如果你和达乙分开,那么你们分开的地方就是伤痕,那伤痕就更大了,你和达乙都不会选择;既然不分开,如果你碰破了,你们就有了两处伤痕,如果不碰,尽管你不平衡,但你们毕竟只有一处伤痕,一处伤痕终究比两处伤痕要完美一点,尽管都是不完美。所以,应该说,不碰损失是最小的。”
“还有,丙尼,你更不应该来碰。如果把这次碰撞当作游戏的话,你是玩不起的,你没有赌注,你和几桑都很辛苦,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,如果你分一分心,来玩这个游戏,你们所负责的差,就会一塌糊涂,换句话说,你和几桑是相依为命的,又怎么能去玩游戏呢?再说,假如你碰坏了,她就-没了-依靠,你让她-孤苦伶仃的,怎么办啊?你忍心吗?还有,你说几桑-同意了,她哪里-是-同意,她不同意,也没办法,你是她的-依靠,如果-不同意,也许就-失去-你了,如果同意,你会带着-伤痕回来,尽管她-有多么-痛苦,但毕竟-还有依靠。她是-无助,没有办法,只能打掉-牙-往肚子里-咽而已……”
“异支,也许你说的对,我们在想想。”月伦说。
“想想吧,如果-真的-我说对了,我死以后,帮我-埋个,土——堆,我……,不……行--了。”异支头一偏,死了。
“异支——”,“异支——”月伦和丙尼大叫了几声,后来也静了下来,天亮以前都回去了。
月伦和丙尼回去以后,想了很多,觉得异支说的对,是异支用自己的生命救了自己,于是怀着一种崇敬的心情,约上达乙和几桑,给异支做了个石头棺材,把异支葬了。
偏偏是达乙他们的崇敬心情害了异支的魂,因为石头一直不会烂,异支的魂就一直被关在石棺里出不来,所以,现在谁有什么感情危机的话,却再也没有人舍身相救了。
后来不知怎么达乙和月伦的故事就流传到了人间,现在仍有不少人效仿达乙或者月伦,不是找点什么情,就是搞点什么恋,因为达乙和月伦是道仙的安排,所以,现在人效仿的理由虽然各不相同,却很充分……
达乙他们四人经过这一番周折以后,悟出了许多道理,但是还需要继续参悟。以后,他们每晚互相帮助做差,做完以后也一起参悟。后来经过六六三十六年以后,达乙他们四人终于参透了仙道,四人的灵气,离开躯体,上天成仙了,洞里只留下两个普通的瓷器。后来据说这瓷器流落到民间,如果谁家有双人瓷器,那男人的头上隐约可以看出一道疤痕,说不定就是达乙和月伦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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